到了垦丁后,我们先把车开进事先预定的汽车旅馆,然后放下一些行李去逛垦丁大街,吃吃喝喝了一阵子就回到旅馆。
她快速地重复同样的动作,急速的喘息着,还是没把呻吟声叫出来。
“唔咿!....唔....像活物一样...一跳一跳的...好恶心...好烫...”
通过和她聊天才知道,她叫林娜22岁在某公司当文员,上五休二很规律,她丈夫姓戴25岁由于需要在全国各地采购各种原料所以出差成了家常便饭,每月加一起也就能在家呆上一个星期,难怪总是看到她一个人出来进去的。
“没有什么行不行的,那也叫‘舞’?毫无技术可言,就是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,在不足一尺见方的地方晃呗,不信,你问许剑。
就在这时,八个十七、八岁的半大小子从那间房里乎拉乎拉的走了出来